吴昌硕(1844-1927)
吴昌硕(中)与朱孝臧(右)、龚景张(左)在卧室床前合影。这也是吴昌硕在世的最后一张相片。
齐白石(1864-1957)
白石老人一生践行生命不惜绘画不止。当然手酸了,也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黄宾虹(1865-1955)
1955年2月4日,美院胡一川老师探望先生黄宾虹。当时黄宾虹已九十二岁,病重、消瘦,仍伏案孜孜作画。胡遂拍下了当时的情景。
朱屺瞻(1892-1996)
百岁老人朱屺瞻闲时爱听苏州评弹,评弹能让他忘掉自己的年岁。
徐悲鸿(1895-1953)
这是徐悲鸿19岁在上海的留影。眉目清秀的徐悲鸿俯于椅背顾盼有神,若不是指间夹着一支笔,或以为他是一个伶人。
潘天寿(1897-1971)
拄拐者为潘天寿,看起来身材高大、挺拔。边上略显生涩的少年是他的儿子潘公凯,后来成为中央美院院长。
张大千(1899-1983)
1956年,张大千赴巴黎举办他的《张大千临摹敦煌石窟壁画及收藏古画展》。展后张大千携夫人徐雯波拜访毕加索,并在花园一起戴面具合影。徐雯波着新款旗袍、高跟鞋,天生丽质、身材窈窕。张大千后来回忆说:“外国人总还有尊重女士的礼貌,我后来幸好我带了太太去,毕加索对我很热忱,多少沾我太太的光。”
林风眠(1900-1991)
这位笑容灿烂的帅小伙是青年时代的林风眠。他是最早将西方现代艺术介绍到中国的艺术先驱之一。但他的后半生不再有过这样的笑容。文革中,他忍痛将自己数十年的心血之作逐一撕碎,浸入浴缸泡烂。1968年,他更是以莫须有的“日本特务”罪名,被投入上海提篮桥监狱,一关就是四年半。文革结束后,先生离开了大陆定居香港,终其一生再也没有回来。
关良(1900-1986)
关良是个戏迷,不仅画的是戏曲人物,自己也喜欢唱戏。有时忘了词,便咿咿呀呀地哼,所谓得意忘形。图为上世纪七十年代,关良、顾卓英夫妇与戏剧大师俞振飞(左二 )、童芷苓(左四)合影。
张光宇(1900-1965)
这是一组张光宇1932年的自拍照,比安迪沃霍尔那组著名自拍早了30多年。你可能不知道张光宇,但你一定知道《大闹天宫》。张光宇就是这部动画片的美术设计,同时他还是漫画家、书籍装帧师、海报设计师、徽章设计师、家具设计师……他是中国装饰艺术的奠基者。
傅抱石(1904-1965)
1960年傅抱石在杭州作画。右侧手托下颚细心观看的是当时文联主席郭沫若,边上站立的是郭夫人于立群。
李可染(1907-1989)
这位打太极拳老先生叫李可染。没错,就是那位画过《万山红遍》,拍出1.84亿的画家。
叶浅予(1907-1995)
叶浅予善画舞蹈速写。新加坡摄影师蔡斯民特别请了4位东方歌舞团演员,作飞天装扮,上门见他。叶浅予又惊又喜,现场画起舞蹈素描。蔡就此捕捉了他的真情瞬间。
陆俨少(1909-1993)
这位慈祥的老奶奶是陆俨少先生。我这样说并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民间有男生女相非福即贵的说法。事实上,很多艺术大家愈晚年愈有这样的特征,大概是到了生命圆融的状态吧。
张仃(1917-2010)
照片上,76岁的毕加索左手搂着张仃的肩膀,笑容亲切,一老一少,宛如父子。1956年,张仃随中国文化艺术代表团来拜会毕加索,并送给毕加索一套木版水印的《齐白石画集》,毕加索大为兴奋。后来张大千也去拜访毕加索时,毕加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最不懂的就是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要跑到巴黎来学艺术?”,说着便向张大千展示了自己学齐白石的新作。
石鲁(1919-1982)
这位长安画派的领军人物在文革中饱受摧残。批斗、游街、拷打、关牛棚,乃至被判死刑,让这个处在创作旺盛期的天才过早地夭折了。提起石鲁,我们首先想到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邋里邋遢、半疯半癫的老人。这是一个时代对一个艺术家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