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希 低领长袖针织衫 Tom Ford 高腰西裤、无袖大衣 Saint Laurent by Anthony Vaccarello
秦昊 白色背心、牛仔裤 Givenchy 皮夹克 Bally
马思纯 黑色高领打底 Sandro 呢子外套、呢子阔腿裤、无指手套 Chanel 长靴 Stuart Weitzman
井柏然 白色T恤 Lanvin 西装外套、西裤 Dior Men
宋佳 皮风衣 Bottega Veneta
张颂文 白色T恤 Bottega Veneta 深蓝色风衣 Dunhill 黑色风衣 BOSS 牛仔裤 Balenciaga
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井柏然满脸胡茬缩在街角,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小宋佳全素颜出镜,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马思纯头戴粉色假发乖张骄纵,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陈妍希衣着暴露妖娆性感。这次,娄烨带着《风中有朵雨做的云》联合BAZAAR独家拍摄全阵容海报,为我们讲述电影背后的故事和承担的责任。正如娄烨写在柏林电影节宣传册导演手记上的话:“这些影像可以继续提醒我们,我们如何一路走来,我们曾怎样在黑暗中挣扎着寻找出路,以及,我们为了今天的财富和成就,曾付出过多少代价,品尝过多少痛苦。”
电影会帮我们记住,我们和我们的时代。
时装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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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妍希 低领长袖针织衫 Tom Ford 高腰西裤、无袖大衣 Saint Laurent by Anthony Vaccarello
秦昊 白色背心、牛仔裤 Givenchy 皮夹克 Bally
马思纯 黑色高领打底 Sandro 呢子外套、呢子阔腿裤、无指手套 Chanel 长靴 Stuart Weitzman
井柏然 白色T恤 Lanvin 西装外套、西裤 Dior Men
宋佳 皮风衣 Bottega Veneta
张颂文 白色T恤 Bottega Veneta 深蓝色风衣 Dunhill 黑色风衣 BOSS 牛仔裤 Balenciaga
井柏然 白色T恤 Lanvin 西装外套 Dior Men
马思纯 黑色高领打底 Sandro
秦昊 黑色T恤 Berluti 西装外套、西裤 Dior Men
陈妍希 黑色高领短袖、皮风衣 Prada
井柏然 圆领粗线针织衫 AllSaints 黑色长裤 Xander Zhou
能参与此次电影的拍摄,和娄烨导演还有这么多优秀的前辈合作,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杨家栋这个角色,干净、无助又孤独。通过他打开了我世界的一扇窗,让我看到了自己身上更多的可能性,我很过瘾。
——井柏然
宋佳 西装外套 Dior
不爱的,再也不见。
——宋佳
马思纯 黑色高领打底 Sandro
人不是非黑即白,人心的多面和复杂一直是我作为演员最想琢磨的,这一次,小诺又让我看到了更多。能与大家合作,我的荣幸。
——马思纯
秦昊 黑色T恤 Berluti 西装外套、西裤 Dior Men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是我跟娄烨导演合作的第四部电影,跟娄烨认识的这十年,有幸一起探究电影,作为一个演员这一切都让我很幸福。期待下一个十年。
——秦昊
陈妍希 黑色高领短袖 Prada 皮短裙 Burberry
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来不及喝的一摊酒,在雨中蒸发,思念飘在风中,我化作了云。女人如花花似梦,在梦中的我,敬女人。三生有幸和娄导及那么多我喜欢的好演员合作,梦醒后,流过的泪都是感动。
——陈妍希
张颂文 高领针织衫 Brunello Cucinelli 牛仔西装外套 Giorgio Armani
电影是几年前就拍的,很多关于老唐的故事我已经忘了,但我一直相信,老唐,林慧,小诺,紫成,阿云,家栋…他们还活在那个空间,生活还在继续。
——张颂文
创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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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
一件事如果没有被记录,就没有发生
2017年,娄烨在参加一场影展活动时表达了对大银幕的敬畏:“电影从诞生之初,就属于大银幕。”只有在大银幕上,电影才能原原本本传达出它想要传达的东西。
此时,距离作品《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拍摄完成已经过去一年,但能不能上映还不得而知。
“很高兴五年以后,我等到了这个故事”
娄烨第一次来到冼村,是在筹备电影《浮城谜事》的2011年。他为了看景,把全国各大城市跑了个遍,到过深圳、东莞,也没落下广州冼村。但思来想去,还是把《浮城谜事》的拍摄地点定在了武汉。他想等待一个真正发生在广州的故事,一个真正属于冼村的故事。五年后,他等到了。
在一次飞行途中,娄烨与监制张家鲁聊起冼村,聊起改革开放,聊起顽固滞留在地图上的老房子和被城镇化推着往前走的人,两人一拍即合,定下了这部后来被叫作《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的电影的拍摄计划。有了计划,娄烨立刻重回广州看景,和他的团队们再次来到冼村,写作这个空间的故事。在广州,像冼村这样的城中村曾经有304个,总面积可达716平方米,面积基本相当于整个新加坡。约600万人在这繁华的都市角落里,外面精致浮华,身边破旧落寞。他们,和他们的家,被一群钢铁巨人团团围困,像光鲜亮丽的名模脸上的疤痕,突兀又合理,醒目又衰颓。
五年过去,冼村经历了几次拆迁的动工与停工,变得更加破败。“但依然在那里存在,并且和周边共同构成了一种极其特别的城市景观。”那时候电影的名字、剧本、演员……一切都没有定下来,但在娄烨眼中,冼村的景观与地理的构成,已经呈现并表达了这部电影的所有内容和意义。
如果你看过这部电影,你一定也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个仿佛天然带有某种戏剧张力的空间,在废墟空地上赤裸着上半身踢球的孩子,大中午蹲在大厦阴影里蹭网的青年和用几块拆迁房里捡来的砖头支着破门板打扑克的老人,共同构成了这个空间。而村口被砸掉一半的墙面上密密麻麻泛着潮气的小广告,则一边用加粗的硕大字体把村里剩余空房的招租信息公之于众,一边又蛮横地遮挡住外界目光多余的探寻。
在这里,娄烨的镜头顺着大把裸露在外的黑色胶皮电线弯弯绕绕,编织出一个写满猛烈冲突与隐秘欲望的时代故事。
“不过,一个故事的完成,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首先是故事文本的确定。
拍摄一部带有改革开放背景的电影,是娄烨一直以来的想法。从一个网络故事雏形开始,到时代背景、流行史以及地域美学的考据,娄烨和他的团队们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推倒重来。有过很多版剧本,也用过很多个名字,之前网上流传的《地狱恋人》就是曾经的片名之一。
不过,不论剧本和片名如何改动,电影的故事内核始终如一。“我通常不会因为片名改动内容。”娄烨说,“讲这个爱情和犯罪联结的故事,是因为所有美好的愿望,可能不必然导致美好的结果,比如深刻的爱情。两个人的私情影响到一个家庭,进而影响更多的人和更多的家庭,直至整个社会。这听起来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但这是中国社会几十年来经常发生的事情。”
敲定故事文本,只是整个电影写作的开始,娄烨说过:“一部电影的制作过程,实际上都是剧本的写作过程。”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在影像层面逼近“真实”。真实,是娄烨始终想要在电影里探讨的命题。在这部电影里,为了不留痕迹地用虚构的电影完成写实,他做了很多尝试。比如引入多个视角进行叙事。在新闻报道中,一个基本的要求就是双信源“double-check”,以此保障报道的真实性。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里,同一个故事的拍摄视角,也涵盖了几乎所有主要角色——警察、富商、官员、个体户、赴港读书的学生和台胞连阿云。这部电影包罗各个阶层,就像一个社会的缩影。不同身份的人对于时代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只有用多个视角讲述,才能尽可能在叙述中逼近真实。“我根本不相信单一视角的叙述。无论是对这个故事,还是对故事所呈现的社会背景,单一视角叙述没有可信度,也不具有合法性。”
同时,娄烨还有意使用了纪录片式的拍摄手法。在娄烨看来:“摄影机应该跟随在人物、事件、故事之后,而不是抢在前面。”虽然最后剪辑完成的电影在时间线上不断跳跃,夹杂着大量倒叙与插叙,但在拍摄时,这部电影却坚持用最“不电影”的手法,尽量按照时间顺序拍摄,像纪录片一样,让演员完整活过角色的一生。
“真实自有万钧之力”
帮助娄烨逼近“真实”的,还有演员的“真实”表演。
这一次,这个横跨两岸三地、纵贯近三十年的故事,由六位主要演员完成。在他们之中,除了秦昊和张颂文有过跟娄烨合作的经验之外,井柏然、宋佳、马思纯和陈妍希都是首次参演娄烨的电影。新鲜血液的到来,总是要经受几次排异反应。娄烨拍戏有一个特点,不喜欢演员看监视器,觉得这样会破坏表演者真实的状态。这被刚进组的井柏然误会成资金不足,还偷偷问过监视器的价格,打算自费给导演多备几台。不过,磨合之后,电影里留下的是演员们各自最惊艳的“真实”表演。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井柏然满脸胡茬缩在街角,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小宋佳全素颜出镜,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马思纯头戴粉色假发乖张骄纵,没有哪一部电影里的陈妍希衣着暴露妖娆性感。
这种真实,离不开导演给予的自由空间。在电影《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的片场,演员们完全不用顾及布光和机位,可以在电影时空里随意走动、真实存在。这样固然会牺牲掉一部分清晰稳定的画面,但对娄烨来说,没有什么比真实的状态更值得被记录下来。
当然,也离不开演员自己。井柏然饰演的警官杨家栋,由正义的旁观者沦为局中的一颗棋子,经历了人生的剧变。井柏然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个角色,曾拿着一场戏问遍现场所有工作人员。还为了呈现最真实的打斗状态冒险拍摄,在左眼眉骨上留了一道2厘米长的疤痕。
宋佳饰演的林慧是一个背负很多秘密,极度隐忍的人。这个角色要在丈夫和情人间挣扎,角色的悲情和苦楚让宋佳常常需要在拍摄结束后躲进房间大哭,才能把情绪完全宣泄掉。但是,面对镜头,宋佳几乎不会落泪,因为她觉得,能在人前掉泪的,不是林慧。
马思纯扮演的角色小诺,则是一个神秘复杂的女孩。首次出场时是刚刚失去父亲的少女,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在闪回中以不同面貌游走于每一位成年人之间。随着剧情的发展,她与调查案件的警官杨家栋有了感情。这每一帧复杂剧烈的转变,都考验着马思纯对于角色的呈现。为了诠释好这个复杂角色的真实感,马思纯常常要拉着导演聊天。“每一次导演都会很有耐心地听我的想法,然后和我一起找出最完美的状态。”
陈妍希是娄烨的“迷妹”,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幸运到出演娄烨的影片。接到邀请的时候,她一脸兴奋:“哪怕是一个很小的角色,我都愿意演,我都很满足。”而对于首次挑战风尘形象的陈妍希来说,横在自己与真实之间的,则是外界贴上的一个又一个“标签”。但这次寻找真实的过程,对她而言,更像是一个贴上新标签的过程——“阿云是我,‘小龙女’‘初恋脸’也是我,我要做的不是撕下哪个标签,而是给自己贴上更多新的标签。”
相比于新人,秦昊和张颂文在娄烨的剧组里显得“游刃有余”。他们习惯于导演的拍摄手法,也更明白怎么给导演最真实的表演。秦昊饰演的姜紫成是个房地产商,张颂文饰演的官员手握重权,二人之间的往来和互动,淋漓尽致地复刻了那个年代曾经出现过的一幕幕过往。
“一件事如果没有被记录,就没有发生”
“所有事情都是这样的,会过去,被忘记。”这是电影里一句重要的台词。当物质在空间上不复存在之后,能否在记忆中永恒就成了伪命题。而记录,是将记忆制成标本,以延续其在时间维度上的存在。“一件事如果没有被记录,就没有发生。”娄烨说。
但就像标本的制作过程通常会有些残忍一样,用摄像机记录下的东西,有时也会让人不快。“摄影机有时候会被拒绝禁止,这很正常。”娄烨说,哪怕是在以自由著称的法国也曾有过被巴黎地铁公司要求检查部分影像的经历。
被禁拍五年后再次回到国内拍摄,娄烨面临的困境依然很多,他曾放弃了《浮城谜事》的署名权。但他依然觉得中国导演应该在中国的土地上拍片,拍给中国人看。“即使过程可能相对痛苦,但也是我的责任。”
这次,娄烨和他这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承担的责任在于:它会帮你记住,我们和我们的时代,曾经历过怎样的浮躁、迷失与彷徨;它会帮你记住,我们所取得成就的背后,曾发生过多少的抗争、纠葛与失去;它会帮你记住,我们的民族和历史从哪里来,我们的国家和时代又应该往何处去。
影片最后,是摄影师用镜头记录下的冼村。2018年,冼村的拆除进入全面加速阶段,村内大宗物业均夷为平地。那个冼村,已经从地图上消失了。但正如娄烨写在柏林电影节宣传册导演手记上的话:“这些影像可以继续提醒我们,我们如何一路走来,我们曾怎样在黑暗中挣扎着寻找出路,以及,我们为了今天的财富和成就,曾付出过多少代价,品尝过多少痛苦。”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上映在即,那个从24岁起就为了大银幕上的最佳效果而严格要求准确曝光的娄烨,即将把这部为中国人记录了中国社会时代变迁的故事,带到中国观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