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的父亲和美丽的母亲。他们虽然没有拍过华丽的婚纱照,但素颜的样子比任何装饰都要靓丽动人
这张应该是在杭州拍的。
知道父母为什么喜欢在这个照相馆拍吗?因为父亲的乳名也叫这个哦。
部队的幼儿园内。
部队的家里。
奉化中山公园。
宁波二百门口。
为老年人免费拍的结婚照。
这两张《结婚证》是父母压在箱底保存完好珍品。记得母亲说过他们结婚不久父亲就调到唐山,那时为了稳定飞行员情绪要求家属也要随行。虽然母亲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服从命令去了唐山。却不知为何他们在唐山登记的。斯人己去,此事己成为永远的迷。
这两个皮箱随着父母走南闯北多年,他们一直不舍得丢弃。还有一个搪瓷热水壶也不知是何年代的。
这是哥哥小时候养在外婆家,特地拍张照片寄给母亲以解思念之情。母亲收到后特地在照片的背面写上了这几句话。
我和哥哥出生在镇海(现为北仑)、弟弟出生在唐山,但都由外婆带大的,到了六、七岁该才回到母亲身边。为了让父母在外安心工作,外婆隔些时候就会带着我们去高塘或大碶拍照,然后寄给远方的父母,让他们看到儿女们生活得很好,且平安健康的成长着。哥哥和弟弟。
我和弟弟。
弟弟。
我和哥哥。
这张照片是我第一次烫发后拍的,那时条件虽然较艰苦,但母亲还是喜欢把孩子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令人羡慕。记得就是这次烫发让母亲损失了一些费用,当时探亲去父亲那儿在等候车室,由于我的好动乱窜,让工作人员看到说:孩子这么高测一下应买半票了,但他测时并未把手压下去而是在翘起的发顶上测的,而我从小就显高加上又是烫发引起的高度,没办法母亲只好再买张半票了。长大后母亲还经常提起此事,说我不长脑子也不记事,哈哈我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没办法呀。
我们兄妹三人。
那时手拿红宝书是很时髦的。小时候母亲带着我们去父亲那探亲,那时候火车上人满为患,小孩子是没有座票的,母亲让哥哥和我人手拎个圆圆较高的铁罐饼干筒,在火车上随处一放可当凳子。由于我活泼好动胆又大,在火车上、在父亲工作的地方,经常会有人让我们唱唱跳跳,父母也非常开心。记得大概是7岁吧去大同父亲那儿学会了游泳。父亲的泳技很好,畅游过长江,而且乒乓球打得也不错,可惜我没学打乒乓球。
据母亲说小时候的哥哥不肯拍照,让他手里拿个苹果趁着开心拍下的。
这是我小时候哦在宁波拍的。
这是去上海在大表舅那里拍的。
北京的动物园。
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因为当时条件有限,所以她学会做、织衣裤,就算我们长高了,她也会接拼出别样的衣裤来,我们一直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中慢慢长大。
据母亲说一直想让外婆去唐山带孩子,可外婆实在不适应那里的环境,没多久就要回去。那时阿姨无事就留下来带我们,但也沒呆长久,最后带着我们还是回到了宁波生活。直到要上幼儿园了,先是哥哥来到母亲身边,后来是我大约六、七岁时也到了唐山。当时幼儿园是寄宿制的一星期才能回家,因刚去那里语言不通非常不适应,一直哭个不停嗓子也哭哑了,加上是火坑,声带就坏了。母亲说当时工友建议她买胖大海说可治喉咙,但母亲一直忙于工作没时间去买,后来母亲经常提及这事说很后悔,否则我的嗓子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由于母亲工作辛苦长年生病,后来随军来到了南京,记得是在光华门小学读的二年级。那时大院的剧场里每晚都演出样板戏,我们没事就会去看,象《沙家滨》、《红灯记》 、《智取威虎山》等等,里面的唱段大多都会,有时还会在家里与哥哥分饰扮演角色。后来父亲又转场来到了湖南,这是在湖南耒阳机场大院内拍的。小时候的我一直比两兄弟高,母亲说是因为生哥哥时难产身体虚弱,外婆让她在香港的弟弟带了支参给母亲䃼充,说都印在我身上了哈哈还有这一说呀。后来生弟弟时身体也非常差,特别是弟弟一直住隔离病医院,所以长的比较小,都叫他“小不点儿”。
“永久牌”自行车当时很拉风的,刚学会骑它就拍了照片。
在部队大院里父亲的慈爱、母亲的严厉,我们家算是小有“名气”了。哥哥文静如女孩,弟弟是机灵鬼,而我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疯丫头、假小子,整天爬上高低的,所以没少挨母亲的打骂。
那时大院里有许多空地,我们就开垦出来种各种蔬菜,还把菜地用竹子围起来再种些剌植,不让鸡、狗跑入。还养了许多鸡,并垒好鸡窝。那时部队里有鱼塘,一到收获时我们就会去“抢”,开心得不得了。我们还经常去周边农村“偷”桃子、西瓜等,只是为了好玩,一旦有人来抓马上跑进大院里,因为门口有士兵站岗,村民不敢进入。夏天还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游泳池或河里游玩,整日曝晒,人家都叫我“煤球”。那时的日子过得开心又快乐。三人在家里打牌。盖在箱子上的花布及桌布可都是我钩的。
部队的幼儿园内。母亲在大院里跟来自天南海北的家属学会了做面食、做香肠、做腊肉薰肉等,还学做萝卜干、做豆腐乳、做酱油等等。母亲是个非常热心的人,许多菜北方人不会做也不知怎么吃,母亲就做好后让邻居们分享。
文气的哥哥。
这张不知何时拍的好青涩,可能是被我剪成这样放在影集里的。
哥哥是最后一批下放知青。当时母亲为了让他少吃点苦,特地安排他回到外婆家,有外婆、舅舅、阿姨在身边照应会好许多。
二年后有招兵机会他去参军了。
天一阁内。
帅气的弟弟。
天一阁内。
溪口武岭头。
这是1980我在广空后勤部培训时(幼儿教育)在虎门当兵的哥哥来看我,在珠江边合照。
这是1982年清明去北仑与阿姨姨夫合影。
这是1982年父亲转业后暂住二招时门口拍的照片。
父亲慈爱的目光。
这是哥哥和亚平弟弟在凤山的法院宿舍门口拍的,后面是母亲在小间门口洗东西。
凤山的家里。
奉化中山公园。
1985年那年兄弟回来,在大桥照相馆拍的。
家里的“海陆空三军”。因为在部队大院长大,看多了那些新兵的辛苦,所以兄弟俩都不愿当兵,而我却非常喜欢当兵。可天不遂人愿,哥哥因下乡后想早点工作只能去当兵,而弟弟当时是为了我能随父母回老家也只能选择当兵。因父亲转业时有规定:多子女身边只能带一人(除未工作孩子),因我当时己工作,而弟弟则待业在家,如果他不去当兵我只能留在外面。父母不放心我一人在异乡,给弟弟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才使我能与父母一同到老家。
与新加坡来的表姐合照。
陪同新加坡来的小姑妈去天童寺,成年后与父亲少有的一张合影。(那件衣服是自己做的,那条裙子也是自己钩的)
做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感觉。
这时的母亲己重病缠身,为了孩子们的生日还是极力支撑着装作开心的样子。
哥哥一家。
弟弟一家。
母亲最后一次在奉化的中山公园,那时她己走不上去了,就在下面站了一会儿。
母亲重病后的最后一张“全家福”。
2016年春节在广州弟弟家过年。
小蛮腰上留影。
2017年2月北欧芬兰圣诞老人村。(图片来自电脑)
2017年12月在嘉兴。
2018年6月在美国西部。
我们曾经青春年少、我们也曾风华正茂,岁月蹉跎虽洗去我们的年轮,但我们依旧芳华犹存、笑对人生,我们牢记始终、不忘初心,要快乐健康、平安顺遂的过好每一天属于自己的生活!
作者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