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为新片《24》粉墨登场,拍摄乩童上身仪式,上香20支、贴身护身符20个,才子导演陈子谦拍问神戏,情节虚构,跳乩仪式却是来真的。
为了那场问神戏,《24》制片张峻峰通过朋友介绍,找上水沟馆圣德坛。“为了尊重神明,拍摄前必须得到圣坛应允,记得那天我与子谦排队进坛,一看到排队领的号码,正是24!”
似乎冥冥中得到启示,《24》顺利取得圣坛首肯拍跳乩戏;开拍当天,制片人峻峰代表剧组,虔诚上20支香,再分派20张贴身护身符给所有参与剧组人员。
“庙内有人嘱咐,若拍摄期间感应异相,千万不要说出口……”
《24》是陈子谦最新掌镜力作,12月3日才于新加坡国际电影节举行首映礼,吸引200观众,满座旺场。
《24》描述一名电影收音员在意外身亡后,跨越时空,来到24个不同的场景。生前尽忠职守的他,至死牢牢抓住收音杆,在不同的空间努力收音,一刻也不消停。
《24》探讨生死,离苦得生、何时抵达彼岸?记者看了《24》,画面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语言力度很强,用心聆听,必能捕捉影片欲传递的深意。
请不到邱金海 子谦参演
意外见到子谦参演,子谦钟情幕后工作,向来谢绝亮相幕前,是什么原因驱使他为《24》粉墨登场?
“因为我邀请的导演不能赴约!”子谦欲请艺术导演邱金海赏脸出镜,但邱导害怕不演,他唯有硬著头皮自己上。
那是一场陈子谦去问神,想知道一名合作无间的收音师意外往生了,他将会去哪里?有什么心愿未了?他在另一个空间过得快乐吗?拍摄前,子谦要求独自一人,以45分钟酝酿情绪。
情节虚构,跳乩上身却是真实的,台前幕后全严阵以待、不敢轻率行事。子谦黯然表示,当时他内心想的是一名已故的人,“这几年做幕后的电影工作者‘走’了七八个……”这也成了触发他拍《24》的动机之一。
陈子谦与《24》主角锺文乐。(SGIFF)
子谦有‘触电感’ 拍完瘫软
由于子谦入镜、改由制片峻峰掌镜。
“现场拍的是一个广角镜,我得趴在地上,导演子谦没彩排,一来就得正式拍!”峻峰说。
子谦坦承,脑袋原本还在构思如何演绎,一出镜涌出了内心真实的呼唤:“我会想,若合作得很亲密的伙伴忽然有一天离开这个世界,活着的人会怎么面对?”
镜头前的子谦表现出惶恐不安、说话语气略带颤抖,完全不像演戏,非常真实!
“拍摄时像是不由自主,我有强烈的触电感,一拍完,整个人瘫软。”子谦感应了神奇力量。
峻峰透露,既然“邀”神明入戏,没得NG、切忌儿戏,拍摄过程中他感应“身体发麻灼热”,但什么都没说。
本地影史上最大胆电影 或被电检禁映
《24》尺度大开,全裸情欲戏加上粗言秽语戏码,可能面临被电检禁映命运,对此子谦语气淡然:“干脆不上!”
《24》先到釜山影展、金马影展,后又能以R21尺度登上第32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首映礼,为电影热爱者看见,子谦已很感恩。
《24》一开场就见到男男性爱戏,赤裸裸没有丝毫遮掩,历时2分多钟;另外两个场景,观众透过画外音听到很多方言XYZ,后段有一场三男喝酒聊天,提到事业女人,鱼虾蟹满天飞。
本地电影风气保守,《24》肯定会被要求删剪,对此,子谦怎么看?
“我预想不过关的机会很大,但如果要剪,干脆不要上映。”子谦有其对艺术的坚持。
反映导演最真实声音
《24》若不能放映,会否血本无归?子谦语气很平静:“拍这部电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希望能拍一部代表自己,对导演来讲能反映自己最真实声音的戏。”
子谦要求“一个原汁原味版本”,不愿接受任何删剪。
“《24》投射了我过去5部电影的情感延续,绝对不赞同阉割。”
他坦言本地电影公司有兴趣发行《24》,但能否做商业放映,必须先过电检局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