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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新加坡——南洋的那段故事

新加坡、狮城、星洲,不管怎么叫,这里就是新加坡,一座城市小国。百多年前,南洋客在这里登上岸的时候,看到的是红毛鬼子、黑侍从、白衣白裤洋买办,这里没有什么,他们匆匆路过向着马六甲海峡奔去,去开拓他们的“金矿”。半个多世纪前,一批文化人又踏上这里,他们办报、出刊物,传播新思想、新思潮,他们送去的中华文化,一直在影响着东南亚华人,他们就是胡愈之、郁达夫、巴人、洪丝丝等一批知名文化人。今天的新加坡迈入了新世纪,的确是一座现代化都市,但却有些小气,还有些势利,虽然嚷着要“去中国化”,但在这生活的大部分还是祖籍在“唐山”的华人,他们还是活在自己的生活习惯中,这里就是新加坡。

新加坡,老牌的英国殖民地,从街上保留的殖民时期的老建筑就可以读到昔日的时光,这些建筑就如同遗老遗少在这里告诉你,他们还有过的大英的血统,现在不是还联邦著。虽然如此,二战的时候,新加坡这块地方还是被英国鬼子抛弃了,孤军奋战的新加坡华侨惨遭日本鬼子血腥镇压,新加坡“华侨抗日义勇军”被迫转入地下打游击,直到抗日胜利。二战时期,新加坡曾经有过一首悲壮的歌,歌名叫《新加坡河》,歌词大意是这样:“暮色下新加坡河,悄悄地流,暗暗地诉,你啊,可知道,多少惨泪冤血,滴入你心中,……”。据说,这首《新加坡河》在新加坡长期以来一直是禁歌,所以今天知之这首歌的人很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和所谓的“左翼”有关系吧,这首歌的曲作者据说是任光的学生,任光就是“渔光曲”的曲作者,任光的老婆是安娥,安娥的前夫的田汉,后来任光在战场牺牲,安娥又与田汉复婚。新加坡河一直在流淌,在叙说着这里的故事,见证著这里的历史……

湿热的气候搞得浑身不是很舒服,冒出的油汗使衣服贴著身上,加之迷迷濛蒙的细雨,空气中更是增添了潮热,这种南洋湿热的气候伴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不知是在压抑著身体里的何种欲望,就如吃了黏黏的榴梿一样,嗅着有股说不出的气味,当你捏著那柔软的果肉慢慢的用舌尖舔著这甜甜的尤物时,舌尖的味蕾是醉了的,吞下这尤物滑向那该去的地方时,那种莫名的满足足以令全身战栗,也许这应该也是“南洋别恋”的感觉吧,杜拉斯有过这样一句话:“压抑的感情总会让人有扭曲的快感”。

新加坡,这座小城之国,历史成就了她,各种文化冲击造就了她,行走在这里的街市,体味这里的风情,总是要冲动的按下快门,这里就是新加坡。

新加坡官方指定的四大语言之一是泰米尔语,新加坡主要民族之一是印度人,也就是印度泰米尔人在新加坡是一只不小的族群。在新加坡印度人的聚集地有个别称叫“小印度(Little India)”,这里是印度人的天地,步入这里恍若到了印度一样,唯一与印度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卫生很干净,印度新德里的街区都赶不上这里,还有这里看不到随处便溺的印度人,从这里可以体会到社会的进步与文化及管理的差异。小印度(Little India)是新加坡这座城市的亮点之一,很有异域风情特色。行在新加坡小印度(Little India),不禁想起了印度大文豪的名句:“生命是永恒不断的创造,因为在它内部蕴含着过剩的精力,它不断流溢,越出时间和空间的界限,它不停地追求,以形形色色的自我表现的形式表现出来。”

行在新加坡,逛在小印度(Little India),体会何为“生命是永恒不断的创造”,记录人生,看世界,这里是生活在新加坡的泰米尔印度人生活纪实。

海风夹杂着咸湿的空气弥漫在四周,这里混杂着各种当地特有的味道,街市飘过来的咖啡伴着咖喱的香气,刺激著味蕾的神经,同样皮肤上的汗腺也无法控制的张开了毛孔,往外挤著汗珠,行在这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膨胀的欲望。望着新加坡街道特有的建筑风格,在拐过街角时,会在不自觉中念叨起“阿飞正传”的台词:“我以前以为一分钟很快就会过去,其实是可以很长的。有一天有个人指着手表跟我说,他说会因为那一分钟而永远记住我,那时候我觉得很动听……但现在我看着时钟,我就告诉自己,我要从这一分钟开始忘掉这个人。”行色匆匆的人,在这里望见的只是浮世人生,当行过这里的时候,总是有能记住的,但更多的是遗忘。张国荣在“阿飞正传”里还有这样一句台词:“我最想知道我一生最后一刻会看见什么,所以我死的时候一定不会闭上眼。”生活在世间,看到的都是过眼云烟,唯有记录下的影像可以永恒。如果再要知道什么,那还是在音乐中寻觅,“阿飞正传”里有一段堪称经典的段落,那就是王家卫电影音乐中的拉丁风格,张国荣对着镜子舞动的场面,那首难忘的拉丁就是“MARIA BONA”。

新加坡街市记录图片,这里一样混杂着一切,记忆中的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