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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也有自己的红楼梦学会了

2021年2月26日,新加坡红楼梦学会成立了。

开幕仪式上,新加坡前政务部长曾士生、作家协会会长林得楠等出席。

(右三曾士生,左四林得楠。)

新加坡文艺协会成君会长捐赠了珍藏的各个时期红楼梦著作105本。

(右二成君先生。)

铃铛女士受任成为新加坡红学会首任会长。

(左曾士生,右铃铛。)

铃铛女士另著有《红楼管理密码》一书,2007年曾在北京电视台红楼梦选秀系列节目里开办讲座。

同日的座谈会上,南洋理工大学副教授、古典文学专家曲景毅老师和多位学者发言,谈及怎样在青少年中普及和推广《红楼梦》,既学术又雅俗共赏。

(从左至右分别为:蔡志礼、曲景毅、曾士生、铃铛(孙侠)、林得楠、陈思齐、周德成、成君。)

其他与会者也都分享了自己与《红楼梦》的故事。 曾士生

新加坡前政务部长,红学会高级顾问

我没深读过《红楼梦》,但知道这是中国古典章回小说的巅峰之作,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极高。因为其版本多,留下的章回不完整、内容钜细靡遗且结局设定超乎寻常等特性,留下许多谜团引人探究,研究这本大作构成了一门学问——红学。我祝贺红楼梦学会的成立。诸位细读大作,讨论碰撞,了解人文,不亦乐乎!

林得楠

新加坡作家协会会长,红学会文学顾问

我并非红学研究者,但心里沉淀著古典的梦。感谢孙侠博士的聚梦行动,让我有机会以顾问的身份向诸位学者既”学“也”问“。期盼新加坡红楼梦学会聚集能量、扩大影响,吸引更多年轻人从《红楼梦》中汲取养分,共同传承文学与文化的薪火。

尤今 新加坡著名女作家 《红楼梦》这部旷世巨著,既是精雕细琢的,也是磅礴大气的;既是宏博深邃的,又是贴近生活的。它像个让人目不暇给的万花筒,不管从哪一个角度去看,都让人惊艳、惊叹。孙侠博士的“红楼梦学会”,当能引领他人以更缤纷更辽阔的角度,进入这座庄严的古典文学殿堂。

铃铛(孙侠)

新加坡作家协会名誉理事长、红楼梦学会会长

疫情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成立新加坡红楼梦学会,体验到成就感。回首注册之初,还颇为犹豫。自己这么忙,还能担当起此等重任吗?但是来自于各方的信任、支持与鼓励,给予了我莫大的勇气与力量!第一次在新加坡讲《红楼梦与现代管理》,居然有一百多人出席,大发感慨:新加坡有文化!而无论如何,应该感谢一个最重要的美才女,在文华酒店,她组局了红学会第一次筹备会,遇到青年才俊王一,写了《红楼探玉》之唯美大作,而且是位投资人,北京老乡,北大世家。新加坡有奇才!更有自发的红学迷,每天在群里认真讨论读书感悟。感动!是丽琴推着我,也推动了红楼梦学会的进程!而海外顾问王军先生,作为中国作家协会办公厅副主任、红楼梦学者,也给予了强大的精神支撑。以红会友,以梦会友。我们都是聚梦人,我们也是追梦人,我们更应是圆梦人!

蔡志礼

新加坡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红学会副会长

许多专家学者都公认《红楼梦》文采斐然的文学语言,呈现出一种独具特色的柔美特质,把中国古典白话提高到诗意的美学境界。由于当时的北方口语还没有受到西方语言的干扰扭曲,曹雪芹汲取了传统文言的精华,再融合提炼成自然纯净、洗练流畅的高素质汉语。因而,《红楼梦》 在印本出来不久,即成为当时官话的标准读物,被公认为是使用汉语的典范。曹雪芹不但是伟大的小说家,也是精于炼字造句,再创新词的语言大师。研究红楼梦语言特色的论著不计其数,中国当代囊括多个文学大奖、最负盛名的小说家毕飞宇,更坦言有今日的成就,在很大的程度上归功于钻研学习《红楼梦》的文学语言。可见《红楼梦》的语言价值非凡,是我们应努力挖掘的文化宝藏。

成君

新加坡文艺协会会长,红学会特别顾问

新加坡红楼梦学会的成立将能促进我国红学学术发展起著推动作用,同时可加强中新两国在高层次的文化交流。相信往后两国民间文化团体会进一步更多接触和交流经验。

这次本人捐出105本红学研究书籍,乃在热爱中华文化和深感红学的渊博文学造诣下而经多年的收集而成的。过程中,有些是学府和个人舍弃而获得的,从中感染著本地华文文化式微的印记。因本人爱书而收集,累积经年,今天终于可以捐赠新加坡红学研究会,可使这批红学研究书籍,能进一步获得发扬光大,实属难能可贵。希望往后更多从事红学研究学者多加利用这批书籍。

我不将这批书籍转赠其他国家而把它留下本地,原意就望能推动本地学术研究更上一层楼,为本地中华文化尽一点绵力。

陈思齐

玲子传媒总裁,红学会出版总监

推广阅读,从孩子做起!我的出版社玲子传媒近年为孩子们出版了学生版《红楼梦》,并推荐了不少《红楼梦》少儿书给老师和学生。我希望以此为桥梁,引领更多学子爱上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并从中充实精神生命。我希望往后能在出版方面加把劲儿,以自己的出版专业结合新加坡红楼梦学会诸位学者的研究心得,让《红楼梦》的文学养分滋养更多孩子的心灵。

周德成

新加坡著名诗人、学者,红学会副会长

红楼梦对我而言自有特殊意义,中学买了本大字足本在家乱翻著,高中选修华文文学一科,其中就需研读和考核《石头记》前四十回原文,当时《红》电视剧正热播,我于是托人把《葬花辞》等曲录成一卡带,找乐谱用笛子学着吹《晴雯曲》《序曲》,我的文字创作也有意无意间受了《红》行文章法的影响,从此由空入色,由色入情。大学时代选修了《红》这门课,硕士阶段更不知死活,做的论文题目正是《红楼梦》,并紧随脂砚斋脚步,自虐地把《红》前80回全点评一遍,乃戏称为周批本。

所以,对于新加坡红学会的成立,我自是乐见其成。新加坡或许正是《红》中所说的另一真真国,此遂以两首少年轻狂时写就的大学旧作红诗吟和之:

[晴雯]

云站着睡觉

我开得到处都是

风偷偷地踱开

你的别扭,扑哧一笑

从鼻孔跑了出来

[哀愁莫大于花落时](节)

......

飞絮亦惹亦落

那或上或下的一红一紫

恰若你忽左忽右的心

始终落不尽满地珍珠,如你跫音

珍珠成池,黛玉的葬花人笑若痴

怨尤独收艳骨兮净土尽掩风流

锺我优柔与不情是花开美丽的错

纷花碎瓣都落落如你长发的纷多

...

或者可以酝酿一程雨落

我游子的眼晴只能路过

你紧闩更紧闩著窗后的焚花如焚梦

其实这些年,新加坡阅读和研究红楼梦的人也越来越多,比如王一在2017年就出版过《红楼探玉》一书。

现在有了新加坡红学会,新加坡爱看《红楼梦》的朋友也有了可以聚在一起讨论分享的地方。

地址:11 Slim Barracks Rise #09-11 [email protected] Executive Centre, 138664

联系人:陈勇甫(+65 9895 87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