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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笔者按: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根本谈不上对爱情的单纯的崇敬。我爱过的女生,有过的女友很多,甚至为我要死要活的也不少。但我真正爱过的,不能忘记的只有两个。第一个是我的初中同学,为了她我背叛了我当时的好友,充当了第三者击败了那个男生,那个我的好兄弟,背上了奸诈的骂名,却最终没有赢得她的芳心;这场煎熬一直从初二到高二。直到我遇上我最为投入的一次恋爱。她叫玲,美丽,温柔,时尚,活泼,她和我在一起简直再合适不过。可就在我们爱的如痴如醉的时候,高中生活结束了。我来到省城,而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并准备明年去新加坡。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实在无法用任何东西来代替她的影子。第二个就是这篇文章的女主角——蓓。


风轻轻的吹,雨在脸上缓缓的流,满眼之中无尽是飘零的花瓣,我俯下身来,拾起一片、两片、三片……


重 来



确切的说,我的初恋是从那一年开始的。

在那金黄色的九月,带着高考失利的阴影,经过无数次的痛苦抉择和自我说服之后,离开了蜗居多日的家,来到南都,开始了或许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历程--大学的生活。老师曾经的期望,父母过度的、泛滥的关怀更益增心中无名的惆怅,还有就是长期所谓的优等生带来的虚荣心,一切都使一个正值想象年纪的青年人内心极度的压抑,直至些许的扭曲。想到将来的我将在这种压抑和灰色中度过,内心就惶恐不已,心情也和这天气一样凄凉起来。

光阴依旧流逝,街市也依旧太平。时间在混沌中茫然,蓝天在此时男孩的眼中仍然披着深色的外衣,无边无际,心中的冲动,真想扒掉那灰色的外衣,让它露出或许美丽的胴体。但是一切还是没有希望,千篇一律还是生活的主旋律。真的担心生命中不能承受如此之重。

开学了,然而时间之河,还是那样平庸的流淌着,没有任何的微澜。有人说,大一的新生,是年轻人中最具有活力的一族。因为他们刚刚摆脱了高中的束缚,迈入充满理想和自由的大学,初窥社会之门。他们没有繁重课程的压力,又没有就业的烦恼。生活中充满阳光,呐喊是生命的主旋律。但我我全然没有这种感觉,呐喊的心境没有,有的只是彷徨的心情。

但是生活中还是有了转机,或许这只是在我的心中。一位女孩来到我的身边。那天我在球场踢球,那是我们系里的联赛。说实话,我在球场上作风比较硬朗,特别体能好,他们都也都欣赏我这一点。这其实正是我的风格,做一件事情,会全身心的投入,力求完美。

那天我们是和信息工程的同学踢。当我把对方的球断下后,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高声为我叫好。我扭头一看,她就在我的边上,脸颊微红,见我看她,泯然一笑,当时也没有注意。

晚上,我去洗澡,路上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印象中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我确实已经不能再记起了。就在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向我笑了一下,一时间,我的感情相当的复杂。因为在我死水一样的生活中,一点微风都会泛起涟漪。后来我才知道,她叫蓓,我们同系的女孩子。

  蓓真的很美。一头散文诗般的长发,柠檬茶般的笑容,含烟的双眸,凝脂的肌肤。她就是徐志摩的翡冷翠,美丽而不失睿智,优雅而富极内涵。倘是眼波流动裙袂飘拂处,再添几分似有还无的迷离幽怨,这些都无一不让我心动。说实话,我对蓓真的是一见钟情的那种,虽然有点懵懂和迷茫,甚至有点不名所以。但当时确实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像电影《浪漫樱花》中男主角的感觉一样,好像有了蓓,自己的黑白世界刹那间变的很精彩。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有一点其他的用意,就是疯狂学习,隔绝社会所带来的情感上的空白、空虚需要适当的内容来弥补。

  然而,经过了那短暂几乎可以忽略时间的波澜之后,生活又归于了平淡、甚至有点平庸,像往常一样的上课,往常一样机械的听课,往常一样的三点一线。更让我伤心的是,蓓虽然大方,热情,但总是有点若即若离。即便是遇上说话也是点到为止。而我也只有每天带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惆怅,继续我的三点一线,继续死水一样节奏。但白天尚且如此,靠虐待和蹂躏足球,靠一些井底之蛙的狂妄来缓解,但每到天黑以后,当一个人背着书包去图书馆,又一个人回来的路上,就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但我因为自己所谓自己的自尊,架子,而不想去主动。我也试图才用过很多的方法,但是徒然。也因为,蓓长的有点像徐怀钰,以我像吸食鸦片一样的迷上"徐怀钰"。后来,只有带上耳机才能入睡。

然而就是这样,并不是我不敢去表达,而是我是一个虚荣心极强的人,所以我在准备,准备在我认为最好的时刻,最具重量的时刻,我期待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一个周六,我像平时一样,到新华书店来买CD,在我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上前一看,果然是蓓。我当时按捺自己内心的情绪,瞬间想了好多的话很多接近蓓的方法,也有许多如果遭遇尴尬后,全身而退的手段,但就在我接近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hi",让我诧异的是蓓的反映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看出来,她很高兴,和我攀谈起来。我也正好发挥我的特长,旁征博引,看的出来,蓓听得很认真,看蓓频频点头的样子,心中一阵狂喜。

第二天,星期天,正好我们学校大礼堂有一场电影《浪漫樱花》,我给蓓打了一个电话,没有想到,蓓同意了,那天我穿的很是整齐,远远的我就看到了蓓,因为蓓独有一种气质,既贞静,又喜气;既谦逊,又睿智;既合群,又出众。蓓总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整个电影的过程中,其实我有百分之七十在心不在焉,或者说,眼是放在蓓的身上。我回来,我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我终于控制不了,披衣下床,提笔写了我给她的第一封情书。


你好:

展信Happy!

还记得我吗?一个有点甚至有点狂的你身边的男孩。也许是有感而发,也许是,总之,就这样冒昧地给你写了这封信,不会介意吧?

浪漫的故事结束了,倾心的恋人在东京的上野公园跳起了啪啦啪啦舞。优美的舞姿与飘落的樱花一起回旋着,微笑的春天与爱情一起回旋着。回旋着一个彼此欣赏的五彩的世界:樱花的白,草的绿,天的蓝……

樱花,一开即谢;松树,四季常青。你会选择樱花还是松树呢?

它的昙花一现、它的瞬间之美,都使它成为人们心中的永恒。

它的高大挺拔、它的四季常青,都使它成为人们心中短暂的记忆。

樱花是短暂的,但它是永恒的;也正是因为它的短暂,才使它变成了永恒。而松树是永恒的,但它是短暂的;也正是因为它的永恒,才使它变成了短暂。

樱花是浪漫的,它会在适时的时候开放,并在适时的时候凋谢,漫天纷飞,像雪一样的飘落人间;也像雪一样的洁白,拥有着天使般的柔情。

每年樱花的出现,就像是圣洁的天使降临人间一样,把四、五月份的天空装扮成浪漫的国度。

上帝一生中做过许多事,有对的、也有错的,但每年当他看到樱花飘舞时,他会不禁说,这是我的杰作。It's perfect.樱花,默默无闻的撮合了无数对的眷属,因为它是浪漫的,也正是因为这种浪漫,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樱花,一种花期很短的花,它熬不过仲夏,但是曾经的日文老师说,在日本樱花可以常开,因为从日本的最南端到最北端,樱花会依次地盛开,这儿花谢了、那儿的花会再开。每个人都会有青春懵懂的时候,那时的我们可能很傻、很可笑,也可能为了一件小事而冲动,更可能误解自己的情感。但是当心痛、受伤之后,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在灯火阑珊处,那人要是还在的话,那么何不让樱花再盛开一次。如果连仲夏也过去了,那可以去南半球看樱花盛开!我相信,地球上每天都有一个地方是"阳春三月",也相信每颗真挚的心灵都会有真情存在。樱花再美,也是因为有懂得欣赏它美丽的人。 

青春是因为什么而美丽?因为它的未知性?因为这时的人太年轻,所以不知道将来是怎样的?所以愿意等待,就算全世界的樱花都谢了,还是要等呀,因为来年花会在开的!因为等待本身也是一种美,我是这样觉得的,你说呢?

好了,就这样吧,伴着耳畔这首我很喜欢的《爱的代价》结束这封信。


信就这样寄出去了,我也确信蓓也会收到,可是蓓对我的态度好象又恢复往常。

又过去几天,正当我的等待逐渐变得苍白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宿舍,正要叹一口气坐下的时候,小舟(我的同学)对我说,一个叫月的女孩子找我,并说中午在学校礼堂门口等我。我当时就毫不犹豫的肯定,那一定有关蓓的信息,就这样带着忐忑不安默默的等待。心脏跳动地近乎快爆炸。终于快到时间了,我马上冲出去,远远的一个女孩喊我,介绍说是蓓的同学,她给了我一封蓓给我的一封信。我饭也没有吃,来到宿舍,打开信……

NOVA:

你好!

这两天我病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点小病罢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家,感觉很闷,一直想出去走走,但是我妈说我需要多休息。唉!其实他们不懂,一个生病的人需要的的主要不是药,最需要的是一个愉悦的心情。

我的病也快好了,等我回学校的时候,你可以抽空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吗?

转眼之间,到了圣诞,我知道蓓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六号,所以我圣诞哪天,找蓓出去玩,蓓很高兴地答应了,等到那天,蓓发信息给我,说她晚上过来,叫我8点钟在北门等她,她会发信息给我的。

圣诞那天,我下午踢了一场球,然后去故宫池洗了一个桑拿,后来突然想到我要和蓓约会的事,慌忙回到宿舍,穿好衣服,当我到北门的时候,很远就看到蓓站在那里,并没有一丝的焦急的情绪。这样,我越发的内疚。我说我们去跳舞吧,蓓说她很累,我问是什么事,她没有说,只是说很累,那我说我们到卡萨布兰卡去喝点东西吧,蓓同意了。

等到我们从卡萨布兰卡出来的时候,已经11点了。

"时间还早,我们到市民公园的草坪上坐一会吧!"

"好啊!"她没有拒绝。

就在那草坪上,我们谈了很多很多,从理想到现实,谈到大学里的各种现象,谈到将来的未来打算。谈的很投机,让我吃惊的是蓓的见解很是独特,而且很健谈,全然不像以前那样的沉默寡言。

转眼之间,已经十二点了。

"其实从说严格意义上说,现在圣诞节已经过去了,已经是二十六号了!,"蓓说

"什么?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我也应该回去了。"

"等一下,好吗?"我边从我的包里拿出一盒许茹云的CD边说。

"有事吗?"

"Happy birthday! "我递过CD。

"你是怎么知道的?"蓓有点吃惊。

"其实我怎么知道,采取什么方法,或者我买了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自己生日这一天,过的快乐,能给自己的将来留下点滴的或许美好的回忆。"

我然后看着蓓,在蓓即将开口讲话的一刹那,我说:"我们回去吧!"因为有些话语不需要表达,很多感情如果一旦表达,就没有那种感觉,索然无味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朦胧美吧,我想。我也害怕一番言语下来,会是今天培养起来的浪漫的色彩哪怕有稍许的褪色。

就这样,我们就回来了。我一直把蓓送到她家的楼下,就在她将要上楼的时候,我喊了她一声,蓓回过头,复杂望着我。曾经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女孩子,而不仅是要占有她,你会关心她的心情,你会喜欢和她交往,你会在一次次的交往中,唤起她对你的情感。你们的心灵在接近、接近,你会发现她的眼神的变化,你会感受到她对你的感情在加温。你会感到有一个时刻在接近,直到你感觉这个时刻已经来到。然后你就不要犹豫,不要胆怯,就这样吻她。这个时候我感觉时刻已经来临了,我吻了她,她没有拒绝,也没有……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第二天,天空的雪花儿以传说中那种优雅的姿态飘落,我也正破天荒的在图书馆自习。当我猛然抬起头的时候,看见蓓静静的站在我对面的那扇落地玻璃窗前。瘦瘦的她留给我一个灰暗的影廓,白雪在窗外织成浅色的背景。她的双手定是握在一起收在胸前的;偶尔,双脚会不离地的轻柔的跳一下或是踮一踮,也许是因为又看到了某两片娇媚的雪花因为和北风争宠扭缠在一起。真美……只可惜我形容美好事物的能力是如此的拙劣。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转过脸,对我笑了一下: "好美啊!" 我也想说是但却鬼使神差的说出"是啊,真美,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交换这短暂的停留"的话。蓓笑了……

"真的吗?"

"是的,我……我爱你!"

"……"蓓若有所思。

我乘机抱她,当看到她那睫毛在颤动的时候,同时也在她落满少许雪花的身上留下我的指痕。后来才发现错了,这也许是注定的,或许就是那易化的雪花,化去了我的指痕,却在心头又重新堆积了。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交往。交往的过程是痛苦的,又是快乐,我们的足迹基本踏遍南都的任何一个公园、名胜。然而就在这一切变得自然,我们的二人生活变得在惬意和充实中继续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有一天,蓓匆匆的找我。

"我的母亲知道我们的事,并且强烈的反对我在大学里谈恋爱。"

"现在是21世纪,为什么思想还是如此的古董。" 我很生气。

"但是我们的关系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无论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但是我也不想让这样的事影响她,虽然她比较固执,但毕竟出发点是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嘛!"蓓说。

她还说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包括她的母亲,接受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那天我们边谈边喝,蓓破例也喝了很多,后来像往常一样我送她回宿舍,她说不要,要和我在小花园坐一会,在哪儿我们又喝了一点,最后大家都不省人事了,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

快到寒假了,我家里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说我舅舅回来看我,所以一放假,我就准备回家。临走的时候,我还和她说好,我说我们要保持联系,开学我会早点回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寒假的一天,蓓打来电话,我认为还是像平时那样,每天打一次,但马上发觉气氛不太对,好象她的声音很压抑,很沙哑,好象刚刚哭过似的,我问怎么回事,她就是不说,只是说没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以后我就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我打过去,就是占线,手机也打不通。

我过年后,急忙赶到学校。我等了几天,也没有她的消息,最后我到她家,她的母亲给我一封信。

NOVA(我的英文名字):

原谅我!

我走了,我的退学手续我妈会到学校帮我办理。

谢谢你陪伴我度过的这些日子,我会把它永远的留在我的记忆中。寒假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我妈也知道。她说如果别人知道会影响我爸在机关的声誉,正好我叔叔从澳洲回来,我妈让我到澳洲去留学。本来我本不同意,但我妈以死威胁。

唉!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而且我也不后悔,因为我爱你!但是毕竟她是我的母亲,更主要的是我的心情很乱,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事也太过于仓促,我需要时间来安静,考虑!

也许有一天,我考虑好了,我……

                           蓓


拿着这封信,我良久无语.

往事已然随风散去,也许只有这样的爱情才值得我们更加的珍惜。愿一切就像《北京深秋的故事》的片尾曲《重来》一样,像片尾那条铺满金黄色落叶的小路,透视着凄凉中的美丽。重来,一切能否重来,重来,我的爱与被爱……真的希望一切可以重来!现在,就让我用这首诗来结束这篇文章。


              真情告白


我并非

孤芳自赏

我并非

冷若冰霜

曾谈三山和五岳

也曾论五帝和三皇

曾经横笔向天笑

也曾漫步古城墙

曾经独自海边走

也曾结伴下余杭

曾经蓬莱与神游

而今冷落在异乡

多少个黄昏

在林荫下孤独地徜徉

多少的苦闷

在花丛间静静地流淌

多少的等待

却伤心在那遥远的太平洋


你的出现

却如晨曦之光

来自那东方

这是马太的福音

上苍的帮忙

那明亮的眼眸

是西湖水在荡漾

那飘动的衣襟

是天鹅飞舞的翅膀

那动听的话语

是小提琴在歌唱

那微启的双唇

是天使不吝的奖赏

让珍珠泉水泛起涟漪

让月牙湖水荡起波浪

让多情的牛郎几多感慨

让多思的织女几多惆怅

让高傲的牡丹藏起了笑脸

让孤独的鸿雁落在水中央

让自诩的嫦娥唉声叹息

让可怜的鱼儿呆呆地瞻仰


要用含露的兰花去擦亮你诗般的短发

要让温柔的海风去吹拂你动人的脸庞

要摘一颗闪烁的星星作为我的礼物

再摘一轮皎洁的明月作为你明天的收藏

你的明天

什么是向往

不知你是否愿意

和我共同采下那伊甸园的海棠


后记

现实的生活拒绝一切的虚幻。梁山泊和祝英台的真挚,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忠贞,一个是传说,一个是小说;牛郎和织女的凄美,白雪公主与白马王子的浪漫,一个是神话,一个是童话。真正的爱情和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的分分合合!"高屋建瓴"的看上去似乎有点幼稚的痛苦分别时情感也许就这样贯穿澹泊的一生。

每天还是躲在杂志社写稿子,写完之余还写一些自己都感到滑稽、可笑、甚至荒唐的情感故事。我担心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得善感而又多愁,对悲剧有一种心理的适应,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向往。老是喜欢把原本美好的东西撕碎了贴在自己的眉角,塞进心窝。也许有着这种思维本来就是一个悲剧,只是悲剧正上演,旁观者清,剧中人"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