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和同事们去参加公司峰会散场,小儿子跟着爸爸躲躲闪闪地在会议室外的圆柱后面等我。我看熟悉我的同事太多,就挥手暗示他们装不认识我先走。然后自己跟着散场的人群下扶梯。
(图片来自网络,以前去开峰会时,爸爸经常带着儿子在会场外的圆柱后等我)
我旁边是技术部门的总监,我笑着跟他说前两天有个新来的工程师好没有眼色,大家一起去聚餐送马上要去新加坡分公司的同事时,他竟然让我离刚高升的某中层远点,别占了其他领导的位置。正说着一回头,公司的老大竟然就在我俩身后的扶梯上。其他人都噤若寒蝉般不再言语,身躯也不知不觉地拉开了社交距离。只有我依然自若地和老大开始交谈,甚至一路跟着她到了楼梯下面的临时办公室,她正眉飞色舞地说着“当年我在矿上的时候…”,我突然凑到她眼前,郑重其事地对她说“老大,有件事我今天实在忍不住要跟你说…”她以为我要告状,表情也严肃起来,没想到我话风一转,更靠近她说“您真的不要委屈自己在办公室里摞这么多纸箱呀!虽说都是来开会暂时放的,但是您也没必要把自己办公室当仓库啊,您闻不到纸壳子的味儿吗?”老大的神色一下子舒缓了下来,感觉和我亲近了很多,礼贤下士般说“大家都在忙着,我也不好意思搞特殊,也就你看出来了,其实这味真的有点受不了…”我微微笑着告别她,出门又看见开放办公区好多人一边摆忙一边默默瞭望着我们这边的动向,我装作不在意继续往前走,刚好经过了BB总,他说“晚上一起去打羽毛球呀?和技术部一起去”我说“他们都不带我玩儿,嫌我没用处…”他说“谁敢嫌你呀?怕是眼瞎了吧?”
正说着我又沿着扶梯回到了之前宴会厅,里面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在一排排座椅间不知道正在找什么,见我出现,忽然面露凶色抡起一把流星锤向我袭来,我一个闪身躲过,硬生生接住了铁球,翻身拽过像钢筋一样的铁棒,硬是徒手掰弯了一圈圈绕在他脖子上,两个人正殊死搏斗中,一个白短发的女部长突然出现说“你好大胆!你也不看看他是谁?”我一晃神间他们两个人就合在了一起开始追我,我在一排排椅子中间一边绊绊磕磕地跑着,一边像唱歌一样戏谑喊着“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
(图片来自于网络,梦里的宴会厅是这样的)
就这样无限循环地把自己喊醒了。梦里除了最后阶梯礼堂的那两个人外,其他人都是我现任公司的同事,老大是总部派在中国区的最高领导,自我工作以来,我好像一直在上级面前都是“没大没小”的,级别越高的领导我越相处得自如,其实我也很有上下级观念,在邮件和正式场合里都给了领导们与职位对称的尊重,但这一切都流于表面,在我心中从不会以职位高低待人,所以即便是高级别的领导,我也依然是家长里短,有时候这样反而能拉近和领导们之间的距离。也许他们久居高位,虽已经习惯了下属的仰视和谦恭,但毕竟还是有些“高处不胜寒”,忽然换个口味儿,来个“混不吝”地,倒也觉得有意思。而我自己,一直从细处着眼去以诚待人,观察的角度也常常不同,有时候忽然闪现的情商的确是可以奏奇效,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争议很大,但却还是能另辟蹊径的原因。当然了,我的情商是偶尔爆发,常年断片儿,社牛症时而有,自闭症随影形,所以真正喜欢我的人寥寥无几,恨我入骨的倒是人数众多,如今他们知道我困于重疾,也不过是从下套到无视罢了。
(图片来自于网络,梦里的流星锤类似这样的,但柄部的钢筋比这个长很多,我在梦里力大无穷可以徒手扳弯)
稀罕的是我最近为什么来来回回梦到这些生活中认识的人呢?之前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是被海风击碎了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