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叫《悉达多》,另一个名字叫《流浪者之歌》,作者是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这个故事是关于什么的?悉达多是佛陀的名字,但这本书不是关于佛陀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的婆罗门,养尊处优,长大后出家为僧,学了所有的修行,却觉得学了那么多修行也没用。所以他回到了城里。在城里,他成功地学会了做生意,并认识了城里最火辣、最漂亮的妓女之一。但是又有一天,他觉得这一切都不对,于是他离开了家,来到了河边。河上有条船,你跟他说什么他都笑着不说话。在河边,他听到了河水的声音,河里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和他说话,有开心的,也有伤心的,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说话。所以,他决定做周子的助手。后来很多人来找他们,看他们的笑容,看他们的沉默。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们如何找到内心的安顿。为了找到解决办法,他经历了许多曲折。1994年,我带着这本书去了印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去菩提伽耶。我在新加坡演出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广告,上面写着“印度,是一片神圣的土地”。然后,我就要死了。
我刚去了印度,和我之前的旅行完全不一样。因为所有的生死都发生在街上,印度的古迹都很美,但是街上有很多乞丐和穷人。一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那么多伸出手的人,每天都是巨大的煎熬。我每天都是那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一天,我在火车站,突然跑来一个五岁的小孩,脏兮兮的,拖着一个不太会走路的小孩。他一直拽着我的裤子,喊着擦鞋。我穿着运动鞋,但我无能为力。我只好答应,他蹲下来给我擦鞋。擦完后,我给了他10块钱,让他不用找了。那时候,孩子抬头看着我,笑得像太阳一样,不停地对我说谢谢。我看着他拖着弟弟边跑边冲我回眸一笑。然后,我站在火车站开始哭。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解放。
印度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印第安人几乎和所有的动物生活在一起。他们与大自然完全和平相处。有时候很神奇。比如你会在日落时分看到一个贫民窟里的孔雀经过,然后你会在大街上打开屏幕。当你在火车站的时候,你会看到牛在站台上奔跑,看到这个你会觉得很感动。
在印度,如果火车慢了6个小时,这很正常。刚去印度的时候会很生气,总是催着问,但是去了一段时间后就安定下来了。从那天开始,我觉得印度的火车一定会来,飞机也一定会来。我们为什么这么匆忙?人生不一定要这么急。于是,我在印度的平台上看了很多书。这是我在印度教的第一件事。在一个非常繁忙的时代,我们总是被堵在交通堵塞中,整天都很匆忙。我们需要高效和盈利。但是我们不必着急。
坐火车去了一个叫瓦拉纳西的城市,是印度教的圣地。它在恒河畔,每天人很多,乞丐最多,生病的人最多。每天都能看到人们在河边火化尸体,骨灰撒到河里。在200米以下的河里,很多人洗澡,喝那里的河水,因为那是圣水。
在河边,当我看到这一切时,我吓坏了。水又黑又脏。河上有一艘船,信徒们在河中撒下鲜花和蜡烛。当他们漂浮的时候,他们漂浮到一具烧了一半的尸体上。当时太阳很大,我站在河边。时间久了,觉得很开心,也很感动。眼前的恒河就像一位母亲,养生而逝。生与死是如此自然,一起。
我特别感动,觉得这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人就是这么简单,我们是自然的一部分,万物凋零辉煌,春夏秋冬,四季循环,然后人离开,回归水。
离开菩提叶佳后,我想我的生活已经改变了。第一个收获是没有匆忙,第二个收获是没有成败。我能做的就是把我的舞蹈分享给很多人,尽我所能去分享。在人类历史上,很难实现财富的平均分配,但我认为至少精神的平均分配应该是可能的。于是,我回家后,像做梦一样,编了《流浪者之歌》,这是我很安静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