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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客工生活

新加坡的客工是很特殊的群体,如果不是这次疫情,可能我们中大多数人在平时的生活中并没有注意到过他们。

客工也是外劳,但是和坐在办公室吹空调的EP,SP们不一样,一般从事重体力劳动的他们拿的是WP,是没有移民新加坡资格,将来必须要离开的一种准证。客工建设了繁华的新加坡,但对于新加坡他们是注定的过客。

联合晚报的何家俊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描写过客工一天的生活:

凌晨5时41分:大批客工整齐地坐在大士1道路旁,等候罗厘载送他们前往波那维斯达(Bouna Vista)的工地开工。根据客工的工作地点而定,有些运输车辆甚至凌晨4时就开始抵达宿舍,载送客工去上班。

凌晨6时23分:41岁的穆鲁汉(Muruhan)穿上制服,准备到裕廊岛的工地开工。来自印度真奈(Chennai)的穆鲁汉在本地工作已有14年。他每月赚取约1000元工资,其中700元汇回家乡给父母、妻子和两个孩子。

这是一个12人共用的宿舍房间,与穆鲁汉同房的客工,开工时间比较晚,可以多睡一点。

下午4时30分:许多像来自中国辽宁的毕金文(51岁),趁著自己刚好休息而厨房还不算太拥挤时,提早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避开晚一点下班后赶来煮饭的人潮。

傍晚6时14分:辛苦一天后,多数客工还未洗澡或休息,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做饭。这三位客工正在为隔天的三餐煮白米饭。饭菜做好后,客工会把咖喱等菜肴装入塑料袋,米饭则装入纸饭盒,拿到储物柜或床底下存放。他们每次下厨会一次过准备几餐的饭菜。

傍晚6时18分:公共厨房旁有一排排的储物柜,主要让客工存放餐具和厨具,以及白米和香料等干粮。由于这里没有冰箱,刚煮好的饭菜也只能盖上锅盖,存放在储物柜里。

晚上9时40分:每逢佳节时期,不少客工会聚集在宿舍的大草坪,载歌载舞,11月3日这天的屠妖节庆祝活动,特别欢腾热闹。

晚上9时55分:当多数客工在休息,准备入睡,有些像来自孟加拉的纳兹穆(Nazmul,25岁,房内),还在捉紧时间进修。他目前在修读一份高处安全工作的证书课程,希望日后成为一名管工。房外经过的是34岁的文葛。

午夜12时35分:辛苦一天,疲累的客工们已呼呼大睡。多数宿舍房间没有安装冷气,碰到炎热的夜晚,住户为了通风往往得敞开大门,虽然少了一些隐私,也别无办法了。

原文连结:https://www.zaobao.com.sg/znews/singapore/story20191215-1013470

很多客工其实是借钱付了大笔的中介费(两万新币左右)才来到了新加坡,由于学历不高,语言也不通,大多只能从事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体力劳动,以建筑工人居多,月薪在一千新币左右,其中孟加拉人的月薪最低,其次是印度人和马来人,马来华人和中国人相对月薪高一点。

大部分客工只能选择居住在工人宿舍,不少人抱怨蚊虫,老鼠以及其他卫生问题。近几年新加坡的客工待遇有所提高,但是生活环境依然不佳,希望经过这次疫情,政府在保证客工平安的同时,也会考虑在未来改善客工的生存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