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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正青春”碰到“小长假”

2021年5月4日,今天是“五四”青年节,完全就是我的节日,我的“正青春”肯定对得起这个节日。实际上,我的每一天似乎都是“五四”,除了那些被算计、被打击的日子。

清早,我带上家人,驾着“大唐”去“帝景传说”接爹妈,终极目的地是“花溪福泽园”,我们要看望在“正青春”时就告别人世的亲亲大哥。他的离世是我亲妈一辈子的伤痛,无数次夜晚她都在思念中痛哭失声、泪湿枕巾,而我这个不更少年总是帮不上忙,甚至不能完全理解她的伤痛。

直到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才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总算做了很多让亲妈觉得“循规蹈矩”的事情,按照世俗的说法叫“关心父母”,按照封建的说法叫“尽孝道”。这个少年天天想着天马行空的生涯、浩瀚无垠的宇宙、终极意义的生命、世界大同的欢乐、洞察天机的方程,结果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经常被残酷的现实挂起来吊打!而且还是裸打!让人想起新加坡鞭刑。

我们一行人顺利到达了花溪福泽园,亲妈组织完成了祭奠仪式:清理杂物、挂上坟标、摆上贡品、点燃香烟、洒下烈酒、默默祷告。最重要的环节当然是默默祷告,我不知道他们的祷告内容,但我猜得出来,主要内容就是保佑健康、保佑发财、保佑当官、保佑学业,总之逃不脱功利主义的魔爪、实用主义的动因。我只想给亲哥说:你就好好呆在那边,不愁吃穿,不被欺负,天天开心!那一把你从西藏带给我的珍贵的藏刀,我没有替你保管好,它被无耻的高中同学贪污了!

祭奠仪式完成后,我带家人一起到了“福苑家常菜”,准备吃普通但新鲜好吃的家常菜。由于上菜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们把90岁的亲爹搀扶在沙发上休息。终于上菜了,为了让他起来就坐,我对着他唱起了“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亲爹说“你乱唱啊”,哈哈,他的头脑很清晰嘛。席间,我给他唱起了“……,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声呼啸军号响!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在如此高亢歌声下,亲爹吃得很开心,并指出我唱的军歌有两个地方唱得不准!你看,只要回到他的青春,一切东西都是可以被秒杀的!

在送了两老回帝景传说之后,我一路奔袭到了我们南支的羽毛球场,酣战数局,直到把左膝盖搞出异响!回到家都必须带上“迈克达威”的护膝才能正常走路。受伤的原因是在男双对决混双的一场比赛中,混双的小胡哥在美女搭档的刺激下,能力爆棚式发挥,有一个球直接打穿了我的后场,我很勉强地移动并回击,瞬间激发一直受伤的左膝盖。场上我必须装着没事,但其实走路都困难。

打完了球,驾车回家了。作为一个强迫症患者,也为了亲爹的军歌生涯,我开启了学习和模唱模式,这是为了纠正《解放军军歌》没唱对的乐句和歌词。我用“飞傲”数码播放器连接“绿联”的蓝牙转接器,在强大的“德律风根”功放和TL90音箱上展现军歌,效果堪称震撼。一套40多年的德国音响系统,竟然还能拥有如此良好的音色和强劲的动力,不得不佩服日耳曼民族的工匠精神!

大约模唱了5次之后,已经基本搞定了整曲。不得不说,这首军歌中的几个小节中,词和曲的对应关系是反人类的,所以很容易唱错。这肯定是当初作曲者和作词者都分别完成了极好的曲和词的创作,单独看都非常好,但放在一起有些小节会有问题,但两个作者谁都不愿意再修改。它们必须原滋原味地搭在一起!至于歌唱者的难题,哪个管。

由于发动机的轰鸣声叠加轮胎与水泥路面的摩擦声,远隔百米的汽车不断地骚扰着正在思考的灵魂,使我又想起了叔本华的“一个人能安静地忍受噪音的程度同他的智力成反比”的名言,越想越觉得如此简单的逻辑却隐藏着极其深奥的道理。它完全等价于:“一个人能忍受异味的程度同他的智力成反比”“一个人能地忍受光污染的程度同他的智力成反比”,他们的本质其实是这个:对外界感知能力很弱的人,智力肯定不行。也就是说,一个没有敏锐感知能力的人,肯定是个笨蛋!

这就是为什么艺术活动对于个人成长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一切高级的艺术活动,都是极其敏锐的、非常敏感的。小泽征尔能在庞大交响曲中听出那个故意出错的、非常微弱的音,就来源于一个纯净心灵的敏锐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