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加载中...
一位是凭借《香港制造》、《特警新人类》、《狗咬狗》等电影被大家所熟知的 “痞气型男”，一位虽不常活跃于聚光灯下，却是二十年如一日地对街头文化保持着热爱的 “潮流推手”。早在 90 年代的时候，李灿森（Sam Lee）与 Frankie 便因滑板相识于香港街头。出于对街头文化的共同热爱，二人遂一拍即合。2004 年，他们决定开创一个潮流服装品牌——Subcrew。这个由 Submarine（潜⽔艇）及 Crew（队员）两个英⽂单词组合⽽成的品牌一直以来将自由的生活态度标记为经营之道。
图片来源：Subcrew
从品牌起初第一款货车帽的诞生，到后来推出服装、眼镜、手表、滑板等众多 Lifestyle 全线产品，Subcrew 虽不是最有 “热度” 的品牌，但绝对称得上香港潮流界最具影响力的街头品牌之一。再加上李灿森本身作为香港潮流 icon 的影响力，Subcrew 多年来都备受潮流玩家和各大国内、国际品牌的关注与青睐，推出过不少赚足眼球的联名。
当然，仅仅是来自明星加持、国际品牌合作的 “曝光度” 从来不是 Subcrew 作为一个街头品牌所追求的全部。本着推广街头文化与艺术的初衷，Subcrew 一直以来与诸多滑手、艺术家、摄影师、玩具设计师等有着密切合作。仔细想来，如今那些国际品牌热衷于找来艺术家联名的 “玩法”，不就是像 Subcrew 这样忠于街头的服装品牌一直在推崇的事吗？
图片来源：YOHOOD
Subcrew 携手滑板传奇 Steve Caballero 推出特别联名手办玩偶
说到这里，你也许心中会有疑问：这个近两年来基本上没什么动静的品牌怎么又被 “吹” 起来了？然而此刻，两位主理人想让你放下所有的疑惑，如同对待一张 “白纸” 般重新审视 Subcrew 这个品牌。正逢品牌的 15 周年，Subcrew 再次亮相于大众眼前，并于前段时间联合 FASHION ZOO x ELLE CHINA 在上海举办了品牌的首场大秀。这场秀可以说既是对品牌过去 15 年的交代，也是品牌重塑再造的全新旅程。
在正式走秀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内，Subcrew 总共向观众呈现了 40 套服装造型。其中有品牌最核心的街头、滑板元素，也有品牌一向热爱的军事风着装，同时这次还特别呈现了 Subcrew 与街头艺术家 Jahan Loh 的联名合作款。在大秀结束后，我们来到休息室与两位主理人会了面，聊了聊他们首次办秀的感受、品牌建立 15 年以来的心路历程，以及他们作为 “潮流” 推动者对于当下街头文化环境的一些看法。
李灿森、Frankie Subcrew 主理人
「所有人都正装出席，只有我们两个穿着短裤和球鞋就出来了」
这是 Subcrew 第一次办秀吧？感觉怎么样？
李灿森：因为我们这次的秀前后都排了其他品牌的部分，彩排时间会比较赶，正式开场之前只花了半小时排了一次。所以说实话真的挺紧张的，心跳得很快。走秀现场就好像舞台剧一样，你不能出错，忘记台词的话没人会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给今天的秀打 60 分吧。你说能不能再做好一点，我觉得肯定还有再做好的空间，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大陆办，也算是品牌第一场正式的时装秀。好在我们的导演和协助彩排的工作人员都放了很多心思在里面，最后灯光音乐方面都配合得很到位。
Frankie：我再多加 20 分给我们团队同事们的热情吧。虽然我们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来准备，但我觉得每一项都按时完成得很好。整个时间控制、音乐节奏，最后每一个片段 cut 出来，我都能看到他们很用心地在完成。
李灿森：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如果我自己作为一个模特上去走秀是更好的。不过因为我太矮最后被拒绝了，我说好吧，我还是别献丑了，哈哈。
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本季 19 秋冬系列的服装设计概念吗？
李灿森：我们最后在秀场总共呈现了 40 套造型，主要分三个单元吧。其中一个部分是军事风。Subcrew 成立至今，军事是我们经常用到的一个元素。那另一个就是和新加坡艺术家 Jahan Loh 的联名合作款。我们用到他之前的一些作品，加上了 “我预知了未来” 的口号，希望可以传达出保护地球的概念。因为现在地球的气候变化和污染问题很严重，我们希望可以从设计中表达出一些信息，让大家都能够感受到这些事。最后就是，你知道 Subcrew 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以滑板为主的设计，本季度同样也放了品牌最核心、最基本的东西在里面。总的来说，这个季度我们在服装上花了很多心思，我们做品牌那么多年都没有做过那么大一个的 SKU（库存量单位）。
Frankie：还有大家能在系列中看到很多不同的颜色，比如蓝色，这个是代表海洋的颜色，Subcrew 的品牌根源本身就是和潜水有关。走秀过程中还能看到出现了两个中文字——“潜队”，这是我们直接翻译的 Sub+crew 两个英文词的词根，直译出来就是 “潜队”。简简单单两个字，但最直接地代表了 Sucrew 想表达的内容。
其实现在街头服饰品牌走秀的不多。这次也非常感谢大会觉得我们比较适合走这场秀，说这样会形成一个比较大的反差美，所以就邀请了我们。但虽然这次我们是走了一场很认真严肃的时装秀，我们还是很希望能呈现出我们的街头精神。所以从这次走秀服装的设计就能看出来，我们并不会因为要迎合这次走时装秀而改变我们品牌的风格。我们依旧忠于街头，再加上一点滑板的元素来呈现我们的服装。在开幕式的时候，我们身边的人都穿礼服、正装出席。只有我们两个人穿着短裤和球鞋就这么出来了，但这样我们反而觉得很开心很自在。
李灿森：因为我们在做自己啊。我们这次来这个秀，就是代表着 Subcrew。这次是 FASHION ZOO 和 ELLE 杂志合作办的秀，那其实他们旗下都是比较偏时尚风格的品牌。所以他们出席的时候会选择穿得比较隆重来走红地毯，显得会比较尊重这个场合。
Frankie：我也很尊重这个场合的，我一看到这样的架势马上就把我教练夹克的第一粒扣子扣上了，哈哈。
这次办秀，两位的分工是怎样的？
李灿森：我们这次的分工其实还是以退居幕后为主。比如走秀的时候我们需要搭配一些不同的鞋子或者配饰，那我就会负责去联系朋友或者一些品牌，所以这次我们非常感谢 Nike 以及吴建豪的鞋子品牌 xVESSEL 的赞助，希望能够借他们的一些单品来支持我们去完成这次秀。另外就是秀场音乐方面我是拜托了 DJ WORDY 来帮忙完成的。其实我这一次的职责主要就是背后配合支持，其他包括模特选角、fitting、现场秀导等方面的工作都是交给我们上海这边的同事来完成的。
Frankie：主要因为这方面我们的经验其实不多，但我们会把自己想呈现出来的感觉和其他同事们进行沟通，例如音乐、节奏等等方面。其实节奏在走秀里面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你是想要整个走秀风格是很 deep、很慢、偏安静的，还是比较活泼、欢快的，都与节奏相关。
「做一个品牌不算难，但要坚持做一个品牌，那是真的挺难的」
Subcrew 这个品牌最初能建立起来的契机是什么？
李灿森：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没想过要做一个品牌。我和 Frankie 是多年好友了。早在 93、94 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一起玩滑板，也一起在一家滑板店里面做售货员。后来我就去拍戏了，之后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在忙着彼此的工作，我去拍戏，Frankie 去潜水，他是一名职业的水下工程人员。一直到了 2003 年，那一年算是我职业生涯的一个低潮期。当时香港爆发非典，我休息了 9 个月的时间一直都没有新戏可拍。每天都在等，等着有没有新的工作。就在这时候，我终于就等到了 Frankie 的出现。他说他做了几件衣服，问我能不能给他当一下模特拍点照片。他说我那么有型，拍出来肯定帅，哈哈。我一听，你说我有型，说我帅，那我肯定答应啊，然后我就去帮他拍了。那拍完之后呢，我们就在聊天，聊起现在的服装、街头文化等等，又发现大家都有一些共同的想法。
Frankie：因为我们一直都喜欢街头文化，也一起玩滑板长大，所以很容易就有共同的话题和想法。包括说做服装也好，或者说做些其他什么事情来取悦自己。当时是真的没想这么多，只想做出来给自己，自己喜欢就够了，这就是我们的态度。当时其实就算我们在外面买衣服回来，我们也会自己试着玩一下。比如买条牛仔裤，我就剪烂它，或者自己染点颜色上去。所以我们一聊起做服装这个话题，也就一拍即合了。
李灿森：所以 Subcrew 就这样开始了。我们 2003 年底的时候拍了些照片，到了 2004 年我们就各自拿了点钱出来，可能两三千块钱吧，做了 Subcrew 的第一件单品 —— 一顶货车帽。当时做了两个颜色，共 200 顶，上面印着我们的 slogan：“We are the Subcrew！” 我们一开始其实没有这么多单品的，没有衣服裤子之类的，主要是做帽子为主。因为做帽子很方便，这个朋友送一顶，那个朋友送一顶。我平时出席媒体活动自己又戴一顶。这样当别人问我最近在忙些什么的时候，我就可以指着我的帽子告诉他我最近做了个品牌，然后指着帽子上的字说，就是这个，“We are the Subcrew！” 故事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一直到现在走过了 15 年的时间。
图片来源：Kix Files
你们认为 Subcrew 能够坚持 15 年之久的原因是什么？
李灿森：其实做一个品牌，你问我说难不难，说句实话，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不算难。现在只要你找得到工厂，尤其是以图案印花为主的街头品牌，真的不算难。但如果说你要坚持做一个品牌，那是真的挺难的。因为在此过程中你会遇到很多问题。比如说要是你做的量不够，别人打个版都是 100 件起订，你只做个 50 件，你就会和工厂有矛盾。还有就是积压货品的问题。你做零售，这批货已经做出来了，但没卖完，那你就需要想办法解决你的库存问题。
我觉得 5 年是一个关键时间点吧，每过 5 年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究竟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如果要继续，那么有没有什么地方还要调整？这些都是需要去思考的问题。因为近 10 年来，整个市场的形式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实体店是很吃香的，但现在不是了，所有东西都转到网上操作了。那么网上操作和实体店的配套设施就很不一样了，包括你需要客服、物流，需要解决库存等等，整个东西的玩法和以前都很不一样。我们其实也是一直边做、边学习、边调整。
Frankie：一直保持学习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传统的零售行业在我们那个年代就是做实体店，然后买货卖货。但现在很多品牌其实一开始就是从网店开始做的。所以我们需要不断学习。学是一方面，学完之后如何去呈现出来，如何和别人联络沟通，这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方面。我们以前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定的思维，服装零售就是这个样子的。而如今面临着这么大的改变，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我们做过很多尝试，以前开过实体店，现在又开始做网店。我们其实和时尚潮流一样，也在不断学习、不断发展更新。
抛开你们自身的潮流影响力，你们认为 Subcrew 作为一个品牌吸引人的地方在于？
李灿森：我这几天才做完两个媒体访问，访问上线之后我看到很多读者或者粉丝会在下面给我们留言。一开始我会担心会不会被骂，因为其实 Subcrew 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是很低调的，没怎么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现在突然出来做几个访问就会担心会不会别人看完采访之后会说，这个访问和品牌感觉没什么关系啊之类的，担心会收到恶评。但非常幸运，给我们留言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支持了我们很久的忠实粉丝，他们写的很多留言都是非常积极正面的。比如告诉我们一些新的 idea 和建议，或者说他们是如何看待我们品牌的。我觉得看完这些留言，我自己是很感动的。因为平时真的没什么机会可以和喜欢我们的粉丝们这样交流互动，我觉得这对我们未来品牌的发展是很有启发性的。
Frankie：这方面真的很让人感动，真的没想到他们可以给我们写这么长的留言。之前在香港，香港的观众们可能会写一些篇幅较短的评论，但是在大陆这边支持我们的观众粉丝给我们写的都是非常大段的留言，这个真的相当令人感动。
李灿森：我们是真的很开心，因为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了这帮粉丝依然这么支持我们。其实我们公司之前发生了一些人事上的变动，我们一开始是有三个合伙人的，后面发生了一些小问题，导致现在只剩我和 Frankie 两个人。但现在已经是都谈妥了，之前因为牵扯到一些法律上的问题，所以我们也不能够做宣传。不过现在问题都解决了，公司的架构也稳定了下来。接下来希望是一个新开始吧，15 年过去了，希望第 16 年我们会做得更好。今天的 show 其实就是一个新的起点，15 年之后，我们重新出发。
「能制造话题当然是好事，说明品牌有被宣传和被报导的价值」
你们觉得对于一个品牌来说，能够 “制造话题” 是一件好事吗？
Frankie：能制造话题当然是一件好事啦。因为用现在的话来说，能制造话题，就代表有流量，也就说明有被宣传和被报导的价值。但如果说要做某一件事出来，能够引起别人的讨论，又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李灿森：非常不容易。现在你想做一件事能够引起别人的关注、被讨论被报导真的非常难，你需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但我觉得首先找对人是非常重要的。做品牌那么久，一路走下来我觉得最难的一件事就是请人。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团队，能够了解我们的想法从而配合我们工作，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其实在工作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意见。在相互沟通的过程中，究竟别人能理解多少，最后又能实现多少，这点是需要时间去慢慢培养，不断磨合才能形成默契的。所以说请人是真的是一个相当难的部分，到目前为止，很庆幸我们能有一个相当棒的团队。我们在香港的同事其实不多的，但在上海这边多了很多新的同事。像今天这场秀，后台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负责的，而且也帮我们解决了很多我们一开始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我也相信我们团队接下来一定会发挥得更好。
Frankie：不管怎样我们的口号始终是 “We are the Subcrew”，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一群人各自发挥自己的长处，才能做到最终完美的呈现。像是今天的秀，你们在外面看着好像很短，但其实背后我们经历了一个相当长的准备过程。包括设计、舞台搭建、音乐配合等等，没有一群人共同努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街头服饰进入高端奢侈领域的迹象是有目共睹的，这种行业上的动态有没有影响到 Subcrew？
李灿森：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看到街头品牌和奢侈品牌合作，我心里是很开心的。因为街头文化终于被接受了，终于被大众认同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衍生出这么多街头品牌和奢侈品牌的合作。这个我们以前其实就预见到了。包括未来应该还会有不少艺术家、街头品牌会与高端品牌合作。
Frankie：很多人会觉得街头文化就是小众文化，其实不是喜欢街头文化的人就一定要被归为小众。因为喜欢街头文化的这些人以前不够多，所以未成气候。而当这个群体慢慢发展壮大的时候，街头文化也随之由小众变为大众了。所以并不是说我喜欢小众的东西才能够凸显我的态度，这是错误的。街头文化的感染力，它的音乐、态度，包括它的潮流属性，每一样都让现在的年轻人感觉到这个是适合自己的东西。很多人可能看以前那些中规中矩的艺术会觉得无聊无趣，但现在的年轻人有自己的穿衣风格、态度，自己喜欢的音乐和看待艺术的方式。尤其现在很多品牌主理人，在他们小的时候都是受到街头文化的熏陶，或者是玩街头艺术、滑板等等出身。当他们成长到现在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之后，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去推广这个文化，让现在的年轻人更加容易、也有更大的平台去接受这些文化。
现在来说，大部分的街潮品牌还是以大 logo 和平面设计为主，Subcrew 接下来的设计方向是什么？
李灿森：品牌的 15 年间，我们可以说任何设计都试过了。大 logo 也做过，monogram 也做过，小 logo 也试过，其实就是在不同时期尝试不同的设计，让大家感觉更加多元化一点。接下来我们也会尝试做更多不同类型的设计。就单拿 logo 来说，你也可以玩出很多花样。比如你不一定是单纯地印上去，也可以试一下做刺绣，或者用厚浆印刷等等。因为说实话，做一件衣服只是把东西印上去的话是最简单、最直接、最便宜的方式了。但如果你想做一些刺绣或者用其他的方式来呈现的话，制作方法、成本方面都是需要斟酌考虑的。
我们以前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完成这件事，但现在我们有条件可以做到了。这样子也能给喜欢 Subcrew 的朋友们多一些选择。接下来其实我们也没有想好去做什么，因为之前一段时间精力都放在这场秀上面了。现在秀结束了，我和 Frankie 回去之后也会好好开始筹备明年的春夏系列，继续呈现我们想要呈现的东西。
除了 Subcrew 经常合作的这些街头艺术家、滑手、玩具设计师等等，品牌有想过和其他一些领域的人物或品牌进行合作吗？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李灿森：接下来八月份我们在北京会有个玩具展。其实我们之前就有做过玩具周边了。我和潮流玩具设计师 Eric So 之前就有出过 ESTATE 系列的玩具，而这次 Eric So 也会和我们再次合作。而且不是之前的搪胶公仔，而是大的 12 寸的 Action Figure。其中最有趣的还有我们把 Subcrew 的衣服真实地穿在了这些 Figure 身上，让他们可以自由交换穿脱身上的衣服。而且这一次我们不止做一套衣服，我们做了差不多十套衣服来展示。希望在玩具展里面，我们可以做出一个玩具时装周的感觉。就好像今天的走秀一样，只不过模特变成了玩具。另外，我们还会和美国涂鸦大师 Stash 有合作，前年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已经一起参加过 YOHOOD 潮流展了，而这一次会正式地和他进行合作，也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
说到底，“潮流” 二字无非等同于潮汐涨落般的流动趋势。今天火了这个品牌，明天爆了那件单品，“改朝换代” 这种事也许真的仅仅发生在一瞬间而已。尤其在当下这个 “流量至上” 的时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流量也就代表着你有相应的价值。
然而正如李灿森和 Frankie 所说，能制造话题、带起流量固然是好事，但想要创造出真正有意义、有价值的潮流品牌，绝对是需要时间沉淀与文化底蕴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 Subcrew 即便经历大起大落也仍旧愿意保持初心、重振旗鼓的原因吧。15 年前，他们因为滑板聚到一起而创建了 Subcrew；15 年后，他们将继续把流窜在骨子里的街头精神传输到品牌中…
Eric So x Subcrew x NOWRE 特供版玩偶
一直有关注 NOWRE 的朋友也知道，Subcrew 、李灿森和 Frankie 都可以说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在过往我们都曾经多次进行过各种阶段性的深入交流。
这次适逢 Subcrew 15 周年，我们除了再一次带来两位主理人的专访报道之余，其实还带来了一些惊喜，以李灿森为形象的 Eric So x Subcrew 第二代玩偶重新推出了 NOWRE 的特供专属配色版本。在这里也为各位读者提供一点福利，在我们微信公众号的相同文章下发表你对 Subcrew 15 年的一些个人看法，即有机会获得这枚全新玩偶！我们将在 7 月 11 日晚 22:30 在本条内容里以直接回复的方式抽出相应获奖者，得奖名额只有 3 个，各位多年以来的 Subcrew 粉丝，是时候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