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刷到一个视频,一位乌克兰女士指着一位全副武装的俄罗斯士兵质问:“你为什么来到我们的土地上?”
俄罗斯士兵回答:“咱们两个人的对话不会有任何意义。”
这个勇敢的乌克兰女士大声说:“你的口袋里最好装一把向日葵种子,在你被打死的时候,这片土地上将开出美丽的花朵。”
今天中午,我想到自己前几天的旅行计划,决心购买去往澳洲的机票,六月份从新加坡转机的票价已降到6000元以内。我惦记徒步蓝山深处的考克斯小路,上次遗留了一小段。我还设想在澳洲旅行是否要全程佩戴口罩,口罩会使那份惬意打个对折。但如果万一染疫,回国可能不止隔离两周或三周,是否会为这样一个大胆的计划而丢掉工作?
傍晚,我捧着南怀瑾的《老子他说》,感觉自己最应该躺在沙发里安稳地读书,处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而我们却不自知其美。但我对南怀瑾有些意见,这位老滑俏皮的先生说了很多话,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不如余秋雨的《老子通释》来的直接,能让读者感受到他在说一些东西,但正因为他说出了一些东西,所以人们觉得余秋雨不懂老子。说的朗朗上口的,文学性十足,那哪是道啊!
乌克兰女士的刚强,考克斯小路的迷人,都是触手可及的,可谓道不远人。我躺在沙发上虽然安稳,倒是有点人之为道而远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