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骨茶,Bah-Kut-Teh,去了新加坡才知道有这个东西。以前并不太理解肉骨茶真正的意思,总以为是茶汤里煮了排骨,或者是把肉汤过滤做成了茶,总之对肉骨茶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一直到头一次,我们去了一趟芽笼士9巷的一家肉骨茶店,才彻底对肉骨茶的态度和口味发生了改观。
(这不是芽笼的肉骨茶店铺,这家是在新加坡大城地铁站附近)
味道不错
那家店的名字真是忘记了,手机里也没有保存图片,只记得第一次去吃的时候,点了一份干炒牛河,一锅肉骨茶,两碗米饭。他们家开店的历史很长了,墙皮上挂着好多名人的合影,新加坡报纸的剪报以及获得的厨界比赛的名次。上菜了,微小的四方桌子摆不开太多的餐盘,一菜一汤就几乎占满了。滚热的砂锅垫了一个隔热垫子,肋中和豆泡在锅里占据着C位,大蒜瓣儿,豆皮,零星的一半个海带结铺在剩下的汤水里。这汤很厚重,很浓郁,很白,白胡椒的味道很突出。大概是老汤一直用的缘故,骨肉长时间的炖煮几乎达到了一个分离的状态,筷子持起来一大块,唆一下,肉汤快速地顺着肉丝间的缝隙与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展开交融。鲜是第一体验,香是第二口感,烫是紧随其后的榜眼,胡椒辣是咽下去以后才可以获得的感官。每一种食材在共同的作用下保持着一致却又异乎寻常,两只筷子叨啊叨啊,砂锅里所剩无几。未凉的肉汤,泡着饭,汤匙不断敲击碗底往口里送,便是对味道和坚守的最好褒奖。肉骨茶不停翻涌着咕噜咕噜的热汤,这热汤把热闹的夜也给煮沸了。前后左右,拍队的,聊天的,等待的,不绝于耳,嘉士伯和老虎的碰撞声,加快了路边香烟袅袅,也绯红了身后那个女郎的脸颊。新加坡的味道就暂时存在照片里了。
下午检查冰箱抽屉,发现了几块大排,又从厨房的格子里找到了带回家来的肉骨茶料包,于是这第一次的肉骨茶山东分茶还算是没有翻车。大排清洗,煮沸,去沫,再清洗置于锅中,依次再锅里放入胡萝卜,山药,大蒜,一丁点老酱油,打开一包料粉直接下锅后,便一直等到了放学后的晚餐。
新加坡的福建人讲“夹蹦”, zia beng,差不多这样说啦,就是吃饭的意思。开饭了,尝了一下,自己给自己竖起大姆指,简直就是水扎某嘛!饭后甜点再来一碗罗汉果川贝冰糖雪梨,唉!新加坡,我又想你了……
(漂亮!)
(我们俩在新加坡植物园)